47年前,戛纳电影节将评委会大奖颁给了塔尔科夫斯基的《飞向太空》,加上戈达尔曾以《阿尔法城》获得过金熊奖,这两项荣誉可以算是科幻电影获得的最高荣誉了。迄今为止,尽管科幻电影佳作辈出,甚至长期雄踞着制作费最大、票房最高的电影类型,但是在电影节上,科幻电影总是备受学术权威的冷落。就连备受宠爱的王家卫,他的文艺科幻《2046》,也仅仅是获得戛纳提名。
除了文艺圣殿戛纳,商业片扎堆的奥斯卡,似乎对科幻电影网开一面,给了很多次技术大奖和视觉效果奖,但也仅限于此而已。就连影史经典《发条橙》,若论对人性的刻画,对社会制度的批评,甚至表演、剪辑和配乐,都堪称影史高峰,但是在奥斯卡评选上,竟然完败给一众写实电影,甚至连个技术奖都没捞到,难怪导演库布里克的粉丝们抱怨说:电影节评委看科幻电影就像后妈看儿子。
就当电影节带着偏见看科幻电影的时候,荷兰鹿特丹当代美术馆给了科幻电影以殿堂级的荣誉。它用一个全球巡回的展览《科幻,进入未知世界》(SCIENCE FICTION A JOURNEY INTO THE UNKNOWN),重新回顾了科幻文化的历史。
展览从恐龙讲起。原来,在电影诞生之前,写实油画和漫画书,早就讲述了很多恐龙的故事。在大众文化中,恐龙可早就是人气动物了。还可以说:人类对大体型生物的恐惧,和对失去的世界的想象——这两种历史性情绪,也都投射在了恐龙题材的文化产品中。于是,1993年,《侏罗纪公园》集前人研究之大成而横空出世,成为有史以来最重要的恐龙电影,人们在电影院里惊声尖叫的同时,顺便对科学和自然的关系也稍稍思考了一下。电影提出了一个有意思的设定:现代科学可以从蚊子等昆虫身上提取并复制出恐龙的基因,于是有了制造恐龙的技术,那么科学应不应该做这件事?远古文明和现代该如何共存?
用科幻电影质疑科学的伦理,不是一件新鲜事了。最尖锐的质疑还是对人的复制上。《银翼杀手》和《月球》都提出了一个难以解答的问题:当一个复制人,具备了人类的情感,有了痛和爱,他们有没有做人的权利?
这个问题,将科幻的题材指向了人类文明的终极思考:人的本质是什么?
法国思想家帕斯卡尔(Blaise Pascal ,1623-1662)说:“人是会思考的芦苇”,他点明了人的脆弱性,还有人的属性在于“思考的能力”。而在众多的科幻电影中,这种思考的能力,完全是可以被支配、被控制的。比如《盗梦空间》中,提出了这样的设想:在人的意识中植入一个想法,这个想法会发展出行为动机,于是人的选择、人的行为就变成被操控的。电影的男一号,将“你父亲爱你,希望你能自立门户”的想法,植入到了财团继承人的脑子中,最终这个儿子放弃了继承家业。
从控制情感到控制行为,从掌握信息到掌握社会,从篡改历史到建立统治的合法性,这些古老权谋,至今影响着人类生活。
为何科幻电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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